“叶哥,我24小时陪着她,因为她生病了,现在在医院做检查,我们约在哪里,比如具体的地点,旅馆还是酒吧之类的,还有,你到了,我带她去接你吗?”。
“叶哥,她天天和我保持神秘感,从不提‘行业’的事情,我该怎么办”。
“今天,她又接到那边的电话,好象很生气的样子,我问她什么事,她说行业的事,不能告诉我,我又追问,她就松开我的手,不理我了”。
“叶哥,今天我们在旅馆里聊天,她突然说:“假设她真的做错什么事情,并且无法回头,问我会不会原谅她……”。
“叶哥,医生建议她住院观察,怎么办,能不能当面劝说成功”。
“叶哥,我们现在浦东东方医院,我已经请了半个月的假,现在是24小时陪着她,见面在哪劝说,怎么开场呢?您一个人吗?”
从这些的短信息能明显的感觉到,董超已经快崩溃了,他把我当成唯一的希望。了解我的人都知道,这样的短信,我一般不会回。
中午十二点,我来到上海南站,天空下着大雨,我的身体已经渐渐淋湿,远远的看到一个男子牵扯着女孩的手,在焦急的四处张望。由于,我和董超从未谋面,我只能从他的眼神中判断他是不是董超。旁边的女孩亭亭玉立,非常清纯。我走近他们,我死死的盯住董超的眼神,我微微笑了一下,董超这才反应过来。连忙上前握着我的手,对我说:“叶哥,你来了”。我笑着点点头。董超介绍我是他的一个好朋友,路经上海特地请我吃饭。我们一起出了车站,天空中下着大雨。荷是一个非常腼腆的女孩,见到陌生人很害羞。当我询问她一些事情时,她总是有意的躲在董超的身后,笑着不回答。
我知道董超的经济能力,于是我找了一家路边小餐厅。面对荷的天真可爱,我不知道如何开展“反洗脑”工作,荷笑着说:“我饿了”。“那我们抓紧时间吃饭吧!”我接着她的话说。菜上来后,荷吃的很快。董超也许看我很多解救的文章,董超借机离开。现在只剩下我和荷两个人。我了解传销人员的心理,面对不同的顽固份子需要不同的方式。接下来,我故意提到她的行业,荷非常吃惊的看着我。她此刻的心里肯定会恨董超,因为董超把她的秘密告诉了陌生人,荷一直对董超保持着“神秘感”,从未主动提过“行业”,当董超提“行业”时,她们总是争吵,我揣摩着荷的心里,不断的解释着一切。这时的荷无论我如何的解释,她都一言不发,表情很沉重。与刚见面时,判若两人。